我的性取向一直很专一,只有 alpha。
这在 ABO 世界里算小众性取向了,大家都默认,alpha 爱 omega,beta 喜欢 beta。
我在高中交往的第一个男友就是 alpha,也正因为他,我认识了陆延之。
男友被***的 omega 吸引,我为了保护那个明显不情愿被标记的 omega,差点被红了眼的 alpha 男友打个半死。
陆延之就在那时天神降临,皱着眉几拳把我男友打晕过去。
他看都没看那个 omega 一眼,扔过去一管抑制剂,反将我抱上了车送到医院。
胳膊有个深伤口,血止不住,陆延之就帮我摁了一路。
我半卧在他怀里,他隔一会儿就扇我两巴掌:「别睡,撑住,别死车上。」
最后更是直接徒手抠我伤口,逼迫我清醒。
我疼得差点跳车。
出租车司机也害怕我死在这儿,一脚油门踩到底,把破二手车当赛车开。
我脸肿,大出血,肋骨断了几根,腿也折了,在医院躺了好几天。
我病床边,我爸哭完了,我妈哭。
男友和那个 omega 在隔离看守所看对了眼,赔了我一笔钱,两人潇洒快活去了。
最后只有我看起来像个小丑。
陆延之在我隔壁班,我出院后,给他送了个锦旗:
好 A,救我 B 命。
他没什么反应,淡淡收下了。
看在他是我救命恩人的分上,我铆足了劲各种献殷勤。
陆延之对陌生人的态度用四个字来形容:目中无人。
饶是我再热脸贴冷屁股,他也没给过我几次好脸色。